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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刀长矛肯定打不过飞机大炮。
手工作坊肯定打不过机器生产。
想要富国强兵,工业化是必由之路。
在1949年9月29日通过的起到临时宪法作用的《共同纲领》中,明确了要从农业国变成工业国的目标。
二战以来,实现工业化的国家只有一个半,一个是中国,半个是韩国。
新中国工业化的历程,是一部可歌可泣的奋斗史,其艰难程度并不比推翻三座大山容易多少。
韩国是靠出卖国家尊严和人民尊严完成的工业化,韩国大企业的大股东都是西方资本,随时可能被收割,这就是没有自主性的代价。
中国形成了体系最完整、规模最大的工业化,并且是依靠内生动力完成的工业化,这是影响世界格局的重大事件。
中国之后,再无工业化国家,发展中国家做不到,西方想恢复制造业,也不可能。
因为我们巨大的产业规模可以将所有产品打成白菜价,具有无可比拟的竞争力,西方想搞“小院高墙”,想闭关锁国,就是这个原因,打不过,就锁门。
工业化提高了生产力,增强了国家实力,但也衍生出了一系列的问题,新闻里提到的“共同富裕”“三次分配”“乡村振兴”“丝绸之路”“反对霸权”等高频词都是为了解决工业化后遗症,这些问题处理不好,就会陷入“工业化悖论”。
中西方面临的问题其实是一样的,都是如何破解工业化悖论。
西方的问题是它们的工业化成本是掠夺而来的,发展中国家向它们索要成本,西方不但不愿意支付,反而把割韭菜制度化了,这是发展中国家要联合反霸的底层逻辑。
中国的问题是我们工业化成本是农民支付的,但中国众多领域产能超过世界一半后,城乡差距反而越来越大了,所以必须搞共同富裕,让农村享受工业化的成果,但工业化的资源聚集属性又使城乡共富面临众多困难。
成本与城乡悖论
工业化的成本是巨大的,大到我们这种大国也不得不全民勒紧裤腰带,甚至透支未来几十年的收入来完成,小国想都不要想,中等国家只能做部分工业化,日韩只做几个领域,欧洲作为一个整体,工业化体系也不全,美国在20世纪80年代开始新自由主义后,产业空心化了,工业体系更不全,这就是欧美严重依赖中国中低端制造的原因。
工业化成本包括自然资源、资金、技术、人才、产业工人、和平的发展环境等。
中国自然资源丰富,而且是国有的,可以调拨,不用给钱,如果没有,全靠进口,直接就歇菜了。
一个大型工业项目,需要的资金是十亿、百亿规模,你本就没钱,钱从何处来?西方是从外面抢,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只能从农业来,那时的粮食承担了三大功能:吃饭、工业原材料和出口创汇,新中国那一代人吃了几代人的苦,就是这么来的,但不搞工业,就只能继续挨打,两难选一难,咬牙上,辛苦一代人,造福千万代。
任何国家的工业化都是一部血泪史,只是,西方的血泪是别人的,总是要还的,中国的血泪是自己的,所以我们可以独立自主。
抗美援朝打来了苏联的重工业技术,抗美援越打来了西方的轻工业技术,然后我们才有底气改革开放,可以说,中国的工业化就是解放军打来的,但天下只有一支解放军,其他国家没有,如果我们自己摸索,工业化要晚几十年,甚至根本就完不成。
新中国一穷二白,“穷”是啥也不会造,“白”是文盲多,工业化需要大量的人才和产业工人,我们进行全国性的扫盲运动,是工业化重要的基础支撑。
以鞍钢为例,鞍山有铁矿,抚顺有煤矿,在文盲遍地的年代,从全国调集了近两万名干部、技术人员、大中专毕业生和各类技工,其中有500多名县级以上领导干部,人称“500罗汉”,技术是志愿军打来的,设备是用农产品换的,原材料进来要有大型堆场,钢材运出去要有公路、铁路和港口,另外还要有厂房、办公室、宿舍、水、电、气等配套设施。
这一套下来,发展中国家就头皮发麻了,这还只是一个厂子。
从20世纪50年代起,鞍钢先后向各地输送钢铁建设人才12.5万名,援建、包建了包钢、武钢、攀钢、水钢等10多家国有大型钢铁企业。“鞍钢就像老母鸡,下蛋下到全中国”原冶金工业部部长李东冶说。
援建就是除了当地有的,其他的全由鞍钢出。
包建就是国家在地图上定个点,提出指标,所有的事情全部由鞍钢完成。
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可以集中力量办大事,“民主”国家怎么可能援建呢?这是我们发展较快的重要基础条件。
另外,和平的发展环境更是基础中的基础,你勒紧裤腰带大干特干的时候,别人一把给你撸平了,你就欲哭无泪了。
抗美援朝、抗美援越、对印自卫反击战、珍宝岛战役、对越自卫反击战,都是为了和平的发展环境,这一条是其他发展中国家很难做到的。
工业化不是你想干就能干的,有钱没人不行,有资源没技术不行,你啥都有没有保卫自己的武装也不行。
而这一切,都是有成本的,西方的成本是抢来的,不想还,发展中国家就反霸权,中国的成本是农民出的,不让农民富起来,这个社会就不会稳定。
新中国成立伊始,百万解放军解甲归田,铸剑为犁,干吗去?开荒!
因为要搞工业化,必然会有大量的农民变成工人,种地的人少了,吃饭的人却变多了,在单产无法迅速提高的条件下,只能扩大耕地面积,于是就有了“农垦部”,直到1982年才撤销。
大家都知道北大荒,其实中国有“三大荒”:以新疆为核心的西大荒,主要种植棉花;以黑龙江为核心的北大荒,主要种植粮食;以海南为核心的南大荒,主要种植橡胶,全国建设了2000多个粮绵农场,农垦人“献了青春献子孙”,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300多万人来自全国各地,北大荒、南大荒也一样。
北京农业GDP不到1‰,上海不到1%,农村支撑着城市,没有农村的支撑,饭都吃不上了,还搞啥工业化呢,但农产品的价格又不能太高,不然大家都活不起,农业起保障作用,无法有效提高附加值,必然导致农民收入不高。
工业聚集于城市,资金、金融、人才、交通、教育、医疗等要素必然聚集于城市,带来的结果就是人口会向城市集中,截至2023年底,中国已经有19个城市人口超千万,那农村的地谁来种?12%的平原可以用大型机械作业,大量的丘陵山地呢?粮食不能保障,城市就无法维持。
当城市产业遇到重大问题时,只能产品下乡,但农民口袋没钱,你又下不了乡,所以,农村是基本盘,更是缓冲器。
工业聚集的优点非常明显,公路、铁路、港口、供电、供水、供气、蒸汽、电信、网络、物流、海关、检验检疫等功能可以统一布局,投资效率高,运营成本低,还可以避免重复建设。
但工业聚集的缺点也非常明显,就是农村很难富起来。
能不能分散布局呢?
三线建设的时候搞过,效果并不理想,远离终端市场,物流成本高,那只是战备条件下的应对之策。
怎么办?
美国玩的是去工业化,农业一半收入由国家补贴,直接金融立国,但美国去工业化的后果正在显现,“零无购”就是因为无法提供充足的就业,产业空心化使美国科技界有了科研成果却造不出来,只能到东亚生产,给他国提供就业和税收,而且,美国的大农场模式并不适用于中国,2%的人种植全国的地,必然形成农业寡头。
欧洲玩的是分散化,众多中小企业设在乡镇中,但这种办法在中国并不适用,比如德国,它面积很小,与中国各省面积相比只能排第九,他们的产业处在中高端,利润率相对高,而且水网密布,物流成本低,中国要是把工业分散布局到每个县,物流成本会吓死人,这是国家提出要使2025年的全社会物流成本比2020年降低2%的原因。
现在我们搞的是区域合作,长三角、珠三角、京津冀、成渝经济圈即是如此,但这并不能解决农村问题,只是若干城市的联合。
想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就要解除农村只能从事农业的紧箍咒,在永久基本农田保证耕地红线的前提下,多业并举,寓工于农,为城市从事配套服务,不然无解。
但这是有前提的,就是公共服务资源也要下沉农村,不然留不住人。
这也是内循环说了好几年还不见起色的原因,公共配套资源不下沉,人才、企业就下不去,光靠道德感召是不行的,一个博士,作为个人可以下乡,但子女教育呢?老人养老呢?配偶工作呢?医疗服务呢?
但这是方向,必须使农村具备自我造血能力,自成系统,最终目标要使农村的公共配套水平和产业水平与城市相当,不然,人口会持续向城市流动,最终使农村凋零。
有些地区严重依赖土地财政的思维惯性,曾作出让农民上楼、合村并居等政策,是必须得到纠正的。
现在国家鼓励大学生回乡创业,鼓励能人回乡,搞“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乡村振兴计划”,广东搞“百县千镇万村高质量发展工程”,都是这个目的。
精准扶贫,只是提高下限;农业补贴,金额有限;转移支付主要用于补贴公共财政支出的不足。
但工业化又自带资源聚集属性,想要农村富,必须有产业,才能可持续。
贵州的村超,福建的游神,“尔滨”的爆火,淄博的厚道,瓜州的温暖,乡村特色旅游,之所以能上热搜,就是国家意志,一为均衡发展,二为农村助力,水军、1450、殖人再怎么折腾也没用。
未来,农村是个大舞台,空间巨大。
就业与人口悖论
从手工生产到机械化生产,从自动化生产到智能化生产,是一个就业需求不断递减的过程。
没有就业就没有消费,没有消费就无法促进生产,工业化与就业是天然矛盾的。
罗斯福曾推动《1945年完全就业提案》,视公民就业为政府责任,但各州担心总统权力过大,法案被否决,杜鲁门代之以《1946年就业法案》,政府“尽可能”创造就业,到了现在,直接是用“救济”代替了“就业”,“要到饭了”成了常态。
罗斯福的想法在北欧小国得到了实现,并被写进了《联合国宪章》第五十五条:促进全民就业。
西欧用的则是高福利,但这是个坑,当国家处在高利润区间时,尚可维持,只要利润下滑,就会变成街头团建,而且高福利容易形成“躺平主义”,干不干活都有高福利,那谁来干活呢?
服务业几乎是工业化之后唯一吸纳就业的领域,但服务业有个问题,就是谁为谁服务。
举个例子,张三是托尼,李四是木工,张三说理个发要50块,李四说你的剃刀是金子做的吗?李四说打个小板凳要500块,张三说你怎么不去抢呢?
张三和李四互相服务,他们能共同致富吗?不能。
想要通过服务业提高收入,就得为有钱人服务,他们对价格不敏感,只关心服务质量,但有钱人都在城市,农民想要获得高价,就得去城市,但城市的生活成本又使农民不可持续。
这就是我们看到大量研究生跑去送快递的原因,生产领域的用工需求在持续减少,快递外卖几乎是唯一可以通过自身努力实现较高收入的行业。
但国家发布了《快递新政》后,大量快递从业者开始了抱怨,说这活干不下去了。
其实《快递新政》的目的是给用户选择权,快递企业可以制定自提价和上门价,不就解决了吗?
会有大量人员离开快递行业吗?不会,因为无处可去。
随着智能化的不断推进,就业需求会越来越少,如何挖掘就业增量市场,无非两条路,一是到农村去,二是到海外去。
到海外有门槛,到农村去,就要降低期望值,千万不能被一夜暴富的鸡汤文迷惑了,导致自己眼高手低。
工业化是天然的避孕药,因为工业化大生产不需要太多人,但人口又是市场规模的基础指标,没有足够的人口,生产出来的工业品谁来消费呢?
随着智能化的不断推进,生产型岗位会不断减少,但科研型、创意型、营销型、物流型的人才需求会增加,这就需要教育升级,满足这种新型人才的需求,特别是复合型人才的需求。
“强基计划”“双减计划”“强制双休”“学科竞赛”都是为了选择拔尖型人才。
但天才毕竟是少数,能上强基的一年只有6000多人,这不能解决规模人口的就业问题。
就业悖论和人口悖论本质是一样的,都是工业化导致用工需求减少,但人口规模又是市场规模的基础条件,想要保就业,就要开拓市场增量,到农村去内卷,到海外去外卷,别无他法。
这里有个前提,就是要教育升级,实现普遍教育、均衡教育和复合教育,不然无解。
生产与市场悖论
网上有个段子,有人问:“中国能不能实现每天生产5000枚火箭弹,并持续3个月”,有位网友算了一下,以中国各地的平均工业生产能力,最多三个地级市的产能就足以做到,而中国有333个地级行政区,也就是说,我们开足马力,每天可以生产50万枚火箭弹。
以前我们说:“太平洋足够大,容得下中美两国”,现在我们说:“地球足够大,容得下中美两国”。
地球真的足够大吗?不,地球太小了,如果没有美国霸权到处使坏,以中国一国的工业品生产能力就能供应全世界。
这就是工业化的威力,生产能力无穷大,而市场却是有限的。
所以,生产过剩是常态,市场竞争也是常态。
工业化必然带来全球化,而全球化必然要求全球治理。
英国人玩的是殖民地市场独占模式,美国人玩的是霸权全球通吃模式,苏联人玩的是经互会模式,毫无疑问,都不成功,结果都是怨声载道。
我们玩的是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一起发财,一起挣小钱钱,受到了发展中国家的广泛欢迎。
《全球安全倡议》《全球发展倡议》《全球文明倡议》就是我们的宣言,也是反对美国霸权的檄文。
带着发展中国家一起飞,大家都高兴。
发展中国家发展起来了,他们才有能力消费,可以提高市场需求;
发展中国家在发展过程中,大量中国人会走向海外,可以解决就业和人口问题;
但想要搞人类命运共同体,首先就要反霸权,不然的话,发展中国家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大流氓一把将桌子掀了,就不得安生了。
甚至可以说,“反霸”是实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前提条件。
反霸要有实力,更需要有耐心。
2012年,中国开始大规模下饺子;
2013年,中国提出建设“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合作倡议;
2014年,中俄签订4000亿美元天然气大单,俄军拿下克里米亚;
2015年,俄军出兵叙利亚,稳住什叶派之弧;
2016年,中美南海对峙,美国溜了;
2017年,“人类命运共同体”写进联合国决议;
2018年,中国打通内蒙古临河到伊朗德黑兰的火车线路,中美贸易战开打;
2019年,美国俄罗斯退出《中导条约》,美国开打生物战;
2020年,中国为世界多国提供疫苗,并在阿联酋、塞尔维亚建立疫苗工厂,将疫苗作为公共产品,为世界各国抗疫提供助力,赢得广泛赞誉。
2021年,美军被打出阿富汗,中、俄、伊大三角实现握手,中国与伊朗签订25年合作协议,中方承诺投资4000亿美元,与沙特签订50年合作协议,中方表示:“中东是中东人的中东”,美国核潜艇南海撞山。
2022年,俄乌冲突开打,中方参加中国-阿拉伯国家峰会、中国-海湾阿拉伯国家合作委员会峰会,并对沙特进行国事访问。
2023年,日本、韩国军机相续坠毁,抵抗之弧围攻以色列,中俄签订2700亿人民币的粮食大单,华为突围成功,至此,美国发起的军事战、贸易战、科技战、关税战、生物战全部失败,并陷入欧洲、中东、亚太三线困境。
以上都是反霸的组成部分,反霸还在进行中。
反霸是破解“工业化悖论”的必由之路,只有反霸才能使发展中国家免于恐惧,才能使发展中国家的市场需求得到释放,才能破解我们的成本、城乡、就业、人口和市场悖论。
到农村去,到海外去,将是未来中国很多年的发展方向。
如果你在城市很煎熬,可以尽早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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