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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报可以骗人,瓦工月入几万,可能只挑生意最好时收入最高的那个月报道;人口出生900万,可能是统计科学的伟大成果。
但战线不会,从PUA年轻人做“脱下长衫的孔乙己”到愿意让利“月入几万”,哪怕是编的几万,也说明有人急了,毕竟如果孔乙己人都没了,怎么脱长衫。
人口减少+经济饱和的大趋势没法改变。优化类工作将大受冲击并带动文凭进一步贬值,而劳动类工作,有机会引来逆袭——哪怕只是相对的。
除了金字塔顶的权力和资本,剩下的工作分三类,劳动,优化,和研发。
“三类工作”和三种产业分类侧重点不同,可以简单认为是纵向与横向的差异
劳动不仅指直接生产物质产品的一二产业基层,也包括直接进行服务的三产基层,服务业可看做产品在产出的瞬间就被消费的生产业。
劳动类工作,提升产出只能靠投入更多的劳动力。
优化类工作不直接提供劳动力,而是通过优化现有的劳动力配置实现产出的增加。通过改进技术改良制度改新方案,不投入更多劳动力也实现更多产出。
但优化是有尽头的,一定科技水平下再优化也超过不了最优解。想提升最优解就需要产业升级甚至科技革命,这对应研发类工作,我们先不讨论。
过去几十年,劳动的供应充足,而劳动配置和最优配置差距很大。再加入劳动大军也只能挣点辛苦钱,然而只要对技术章程方案稍作更改,就能释放巨大的增长潜能。
你用你的知识让100人的工厂增产10%,你1个人的优化就等于10个人的劳动,给你5人份的工资工厂也是赚的。
劳动配置和最优解的差距,就是经济增长的潜力,更是中产小资们的生存空间。他们不占有生产资料收入却远高于无产阶级,靠的就是优化带来的产出增长。
在改革开放初甚至直到入世初,可供优化的地方很多。本科甚至大专文凭的技术员或小管理就能让产出提升百分之几甚至百分之十以上,所以那时学历很值钱。
于是,所有人都涌向优化的赛道,希望通过教育获得从事优化类工作的能力和机会,教育内卷就是这么来的。
但在不发生科技革命的情况下优化是有极限的,而且越接近最优解,想进一步优化就越难。
最初,大专生能把产出从最优解的40%优化到60%,相对提高了50%。
然后,本科生把产出从理想值的60%优化到80%,相对只提高了33%。
接着,研究生把产出从80%优化到95%,连提高的绝对量也在降低。
现在的情况是,一群博士在想办法把产出优化到最优解的99%,没有科技革命,经济已经饱和。
这就有个很尴尬的问题,99%也不比95%高多少,如果把这群博士换成技校生直接投入更多劳动力,产出会不会反而更高?
优化空间没了,中产与小资们的生存空间也没了,作为踏入这个空间的入场券的文凭自然会跟着贬值。
而投入劳动的意义被重新认识。过去他们可以傲慢地认为不愿劳动是年轻人的观念问题,但出生数据会教育人,人都没了,再改变观念也增加不了劳动。
于是劳动类工作迎来了逆袭——虽然很可能只是相对于衰退的优化类工作。
没办法,危机之中,跑不过熊但跑过别人,也够了。你总不会是想逆袭资本和权力吧?
什么?你说“工人参加管理干部参加劳动,一起改革制度革新技术”?
那是个很久远的故事了。
虽然潮流难抵抗,但从中找到夹缝挣个温饱还是有机会的,我们下次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