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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事前剃短头发,在脸上贴上小胡子,在乳房上涂写“魏德尔万岁”,她是来抗议魏德尔的(正面照就不发了,打码很麻烦,不打又会被关小黑屋)
费曼组织最大特点是:不管春夏秋冬,全部是光膀子。
有时候,零下十来度也照样半裸,体格是真的好 。
为什么要半裸?
这得从2008年说起,因为费曼的卖点就是裸体。为人所不能为之事,这就叫营销策略。
当时一位名叫维克多·斯瓦扬斯基(Victor Svyatski)的犹太裔乌克兰男子招募到了三个年轻女子,以她们的名义于成立了一个所谓女权组织:FEMEN。
斯瓦扬斯基躲在幕后,让奥克萨娜·夏科、安娜·荷索尔和萨莎.舍甫琴科三个女孩出现在台前。
奥克萨娜·夏科(最右)不仅是费曼的名义发起人,而且是最活跃的一位,也多次遭到警察拘押。
两年后,费曼据称已在基辅大学拥有了上百名女生,也有一些热爱“自由民主”的男生加入。
斯瓦扬斯基只挑选年轻的、身材诱人的女孩作为骨干。
他控制欲极强,在训练(人格摧毁)阶段,将姑娘们集中到基辅一栋公寓中居住,动辄辱骂,甚至动手。
训练科目有:
突破心理障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衣服;
逃过警方防范,举起事先准备的标语牌;
面对媒体镜头和采访时传播费曼“品牌”
……
每位姑娘月薪约为1000-2000欧元,比乌克兰平均工资要高,如果在巴黎等欧洲大城市活动,每次还可以另得1000欧元。
2008年夏天,她们第一次被带上街头,口号是”关注女大学生权利“!,但还没有赤裸。
直到2009年在基辅一家商业中心外面,费曼女孩才首次裸体示威,媒体曝光度大增,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品牌“火了之后,再向国外招聘姑娘加入,进一步扩大影响力。
但是,这群姑娘们靠什么维持生活?往返欧洲各大城市的机票钱、宾馆钱、吃饭钱,又是由谁买单?
要知道,这个新兴的“女权”组织对外宣称是非营利组织。
而斯瓦扬斯基又是个破落户,实际上费曼一切开销另有金主,主要就是索罗斯基金会。
费曼最初目标是在未来登记成为一个“女性主义政党”进入最高拉达。不过,由于斯瓦扬斯基是一个品德败坏的男人,一心捞钱。所以,FEMEN就一直没有转型为政党。
费曼从成立之初就存在着悖论:
一个“女权”组织,居然是被一个歧视女性、侮辱女性的男子控制。
2010年10月,乌克兰大选时,她们站在了女政客季莫申科一边,被称为“季莫申科女孩”。
她们在乳房上画上血色的熊掌抓痕,抗议亚努科维奇亲俄。
但季莫申科宣布与她们切割,费曼就反过来骂她是一个“穿着裙子的男人”,说她代表不了乌克兰女性。
2013年2月24日,费曼首次走出国外,到罗马半裸抗议贝鲁斯科尼参加意大利议会大选,引起了欧洲媒体关注。
2013年4月8日,她们又来到德国汉诺威,混在记者群里。
等普京和默克尔出现在展台边时,她们突然脱出上衣冲向两人。这张照片的出处就是汉诺威工业博览会。
默克尔吓得不轻,普京则跟她们对视。普京事后还对记者说:大家最好还是穿着衣服讨论政治问题。
4月24日,她们又转移到了布鲁塞尔大学,用乳房抗议比利时总主教雷纳德,指责他反对同性恋,还冲到台上向他泼水,雷纳德差点被气死。
费曼从此名声大噪。
她们闹过的场合还有达沃斯论坛、欧洲杯赛场、巴黎航展、巴黎时装周、罗马总理府、布拉格选举日、柏林电影节、梵蒂冈广场……
2013至2015年,是费曼女孩最”风光“时期,报纸上有新闻、电视台有节目、网络粉丝无数……玩得开心,赚得轻松。
要做的只是脱掉衣服,亮出标语,与警察捉迷藏。
但奥克萨娜她们过得真的开心吗?并非如此。
一个女孩子,数年不读书、不工作、不学习谋生技能,沦为政治道具,用最丢人方式去搏眼球,连家人都不愿与她联系。
她们也没有恋爱机会,一切都被斯瓦扬斯基控制着。
她们接收的工作指令都是从一家名叫Kupidon的基辅咖啡馆内发出的。咖啡馆没有窗户,被当作费曼总部、办公室和新闻中心。现在的总部可能是巴黎的某家咖啡馆。
更可怕的是,斯瓦扬斯基被怀疑是用毒品控制着她们,许多家长也表示女儿参加费曼后,沾上了毒瘾。
裸体活动在许多国家都是违法行为,被关押是家常便饭。如果不是各国都有“禁止暴露生殖器官”的法律,她们甚至会全裸。
她们在2014年乌克兰橙色革命爆发之后,就被新一批姑娘取代。失去了“民主津贴”,生活也失去了保障。
第一代“费曼女孩”失业,奥克萨娜漂泊到了纽约,2016年初她在曼哈顿卖淫时,被纽约警方逮捕,并遭到起诉,2016年12月6日举行了听证会。
由于她是费曼元老级成员,新头目(斯瓦扬斯基因非法拥有枪支和毒品,被乌克兰警方通缉,躲在德国)不得不声称她是在纽约拍电影,而不是卖淫,聘请了律师帮她解围。
此事之后,她去了巴黎,想凭着积攒的一点女权活动家的名气卖画谋生,但销路惨淡。
2018年7月23日,在巴黎出租屋内,年仅31岁的奥克萨娜服毒自杀。
第二天,法新社作了报道,称她为“女权活动家”。
她的遗言是: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死,就像一片落叶掉入泥尘,没有一位亲人到巴黎为她料理后事。
新的费曼组织则在2015年开设了比利时分部、德国分部、法国分部,目标转向了叙利亚难民问题。2015年是难民潮爆发时间,索罗斯基金会正在全力帮助难民涌入欧洲。
费曼女孩始终被一根线在牵着走。
到了疫情时,费曼女孩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
但她们跟奥克萨娜这些前辈们一样,一旦被这个所谓的女权组织控制,就沦为了工具。
当有更年轻的女孩取代她们时,她们就自生自灭,跟尘泥一样。
现在她们又出来裸体抗议,表演给谁看,对她们来说其实不重要,因为她们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只不过,将费曼重新组织起来的势力,现在需要她们去抗议特朗普、普京、勒庞、魏德尔等政治人物。花小钱,办大事。
奥克萨娜自杀了,但她的国家又何尝不是在自杀?又何尝不是在给别人当工具?
一个工业基础如此强大,农业生产如此发达的国家,沦落到欧洲最穷国家,国土分裂,民不聊生,又是谁让它服下了“毒药”?
费曼女孩只是乌克兰悲剧的一个小小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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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4-1635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