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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于市场的判断一般都是超越当前经济运行状况半年到一年左右。比如18年的时候说过黄金要涨,后面一年到一年半时候有了行情。比如说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判断大宗会有一个牛市。今年上半年我们提出了痉挛式波动,这个也是目前大家在经历的。那么咱们现在提出来的就是:通胀是未来对市场走势的决定性因素。那么它起作用至少需要一个季度或者半年以后,但大家脑子里需要有根弦,知道牛市的终点在哪,你只有知道终点在哪,现在才敢于下场,知道怎么在里边把事情干好。不至于说踏空机会错过了,或者说进去走了一遭,啥也没剩,最后贪念上来了反而赔个底掉,欠下一屁股债。
在牛市中风险如果不注意,会把你的利润乃至于本金都吃掉。市场中的三种力量其各自的特点是什么?互相叠加起来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这就是为什么在美国大萧条之后,最开始崛起的不是巴菲特这样的价值投资者,而是擅长去做多波动率的人。最著名的经济学笑话就是价值投资派的鼻祖——费雪去投资,堂堂的经济学教授,古典经济学里程碑的人物,炒股炒到破产,最后只能靠教书经济学获取津贴度日。
他们就是因为没有注意到强波动市场的特点,所以亏的一干二净。所以我们说市场的特性非常重要,重要在哪?他让你知道他的边界在哪,在这个过程中你挣钱的风险是什么。怎么应对风险才是投资的关键。牛市谁都看得见,熊市谁都不敢进,贪欲谁都有,贪欲不是光靠精神力量就能控制住的,而是需要一个有效的风险对方案。
那我们说到通胀的问题,如果未来通胀是一个核心因素的话,那么通胀怎么来?什么时候来?哪些钱到哪个群体的手中?他们又会塑造哪些领域的通胀?这些东西都没法提前预测,只有一边观察一边去看才能够得出科学的结论。
谁要是现在言之凿凿,铁口独断。那我们不管他是怎么来的,这肯定是不属于唯物辩证体系干成的事情。但我们可以做到的是征兆一出现,别人没看明白的时候,就能知道怎么办了。
我们把一件事情发生的前置条件讲清楚,那么什么时候发生质变?为什么会这样?任何了解了这些知识的人都能理解。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大家看不懂的决策,但最后还是对了的情况就是因为这个事他看明白了,他并没有什么水晶球,就是因为这件事的背后逻辑他想清楚了,他抓住了主要矛盾,这就是我们用唯物辩证法分析政治经济学,以及经济周期、国际形势的意义所在。
咱们分析了这一波市场的遏制性因素或者说资金上做空的力量,目前国家经济体内没有能够把这股趋势扭转下来的力量。那么也只有当通胀发生之后,尤其是社会上形成的比较广泛的情绪共振的通胀之后,将会影响到政策,影响到主力资金的态度,届时的操作行为是重点和关键。
而通胀又是和大宗商品息息相关。那么大宗商品又分为我国能控制的和我国无法掌控的。先说无法掌控的——石油,那么中东地区冲突加剧、俄乌冲突加剧、以及美国的大选,这几项因素决定了全世界的通胀水平。
尤其是中东的冲突会升级,整个地缘板块都指向了这一共同目标。现在以色列暗杀的几个人,哈马斯的哈尼亚、真主党的纳斯鲁拉,事实上他们都是某种程度的主和派,在生前都同意和以色列停战或至少可以谈判的,随后就被以色列暗杀了。所以对于以色列尤其是内塔尼亚胡来说,他就是想打仗,打谁不重要,“打”就很重要,尤其是把美国拖下来中东,在这种情况下中东地区的冲突是一定会再次升级的。
无论今年十一月的美国大选谁上来,这场通胀都是迫在眉睫了,世界性的萧条期加上世界货币体系的债务周期末端,共同塑造了世界大通胀的局面。
通胀分为良性和恶性的两种,决定了通胀性质的关键在于,这个过程当中,最广大居民部门的工资是怎么随之上涨的?
如果居民部门的工资,在整体上涨的过程中跟上了节奏,那就没什么问题。但是工资系统是一个复杂的庞大系统,怎么让钱到每一个居民兜里的钱都能随着通胀增加,让哪些人挣的多一点,哪些人挣的少一点,这种调控是极为复杂的。
我们要明确一点,虽然说资金多了,流动性多了,但是只有明确了钱最终到谁的手里,才能决定什么东西涨价。
是那些拥有货币拥有购买力的人的需求,才能称之为有效需求,是这些有效需求的人决定了什么东西会涨价,会涨多少价。
从经济运行体系来讲,美国人的钱是到了金融体系手里,那么很简单,金融资产涨价。钱发给了大公司,大公司去回购自己的股票,那么股票价格不就是涨了?
哪怕在这个过程中美国的基本面稀烂,也无所谓;哪怕波音经营的稀烂,只要他能继续回购自己的股票,股价就会上涨,哪怕做生意亏了,不耽误金融能挣钱;哪怕通用电气搞不明白技术专利,但不妨碍人家并购玩得好。
所以钱到谁手里,看他们的需求决定了什么东西涨价,就是这么个逻辑。
西方社会现在是有原罪的,这个原罪就是35万亿美元的国债。这样规模的负债限制了西方社会政府的选择,要么赖账要么滞胀,是美国社会二选一的命题。只有通胀,把债务相对打薄了才能缓过来这口气。
美国如果通胀,世界必然通胀,因为美元是世界货币。
在世界大通胀的前提下,如果那个国家其居民收入没有匹配到共同增长,哪个国家就要出乱子,这也是我们的政策现在特别提到了增加一次分配的比例原因。因为国际上的大气候和国内的小气候都决定了应对通胀最好的办法,就是涨工资。只要工资涨幅高于物价涨幅,那么经济自然就会更好。
但如果你涨的不够,比如说美国的工资就没涨过物价,而且所谓的涨工资也要带引号,是有效性的补贴,那么大家就还是很不满意,社会情绪很严重。但是相反,哪怕进入战时状态,物价体系被冻结,只要保证了物资的充分供应,即使钱少,但物资不少,那么也不会出现严重的社会问题。
比如说俄罗斯,虽然军事上和乌克兰打的有来有回,但是经济上却是打了个翻身仗,虽然货币结算体系被美国冻结,但不耽误人家GDP正增长,不耽误货架上长满了物品,那么社会层面就能保持稳定。
关键是物价和工资之间的关系,是社会上的购买力是增是减。俄罗斯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俄罗斯把西方的工业品替代成了中国的工业品,物美价廉性价比高,卢布的购买力反而提高了。
总结一下,通胀背后关系着物价,物价关系着工资和物价的比例,最后归结为普通人的购买力。在全球大通胀过程中,哪个国家的居民部门购买力能提高,做得好,哪个国家就会在政治上积累高的势能。
增长是有代价的,哪怕是名义上的增长,经济动能和政治势能是相互转化的,某一方面的增长是以另一方面的牺牲为代价的。这就像动能与势能的相互转化。这样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上面去做功。所以我们特别强调了,在世界性的萧条期,各种经济模式的转变,推演到最后发展的结果就是政治上势能的增加。
这样的行为和决策与过去几十年中的惯例和经验或许是相违背的,只有思维上实现辩证的人才能转化过来,才能在下一个时代生存乃至于发展壮大。时代的转向就是如此,如果没有辩证思维,没有把握阴阳之间的转化,那就很容易撞墙。
日本是一个对外没有主权,对内实现银行系统康采恩垄断模式的样本,它采用了纯粹的金融手段去整合,所以政治上的势能增加度很低,他没有能够有效的把经济上的动能转化为政治上的势能,所以他的路数和世界工厂,不管是100年前的世界工厂(美国)还是100年后的世界工厂(中国)都不一样。
区别就在这里,只要是世界工厂,就必须社会化大生产。社会化大生产,必然催生出强大的社会调控机制。
美国当年形成了罗斯福新政,这种结构和日本在危机后完全不一样,罗斯福敢为天下先的做了四任美国总统,前无古人,估计也后无来者。罗斯福之后还出现了几个军人出身的总统,艾森豪威尔时期还有很多权力很大的委员会。
在罗斯福新政时期的美国,是彻头彻尾的大市场,强调控的社会。当时的美国盛传罗斯福的改革方案是从《共产党宣言》上面照抄的,美国的民间也打趣到,罗斯福“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吃油炸资本家”。
世界工厂就要实现社会化大生产,只有强整合、强调控才能让全国有条不紊的去进行生产,这样才能应对复杂而激烈的外部博弈形式。做大事,必须要大政府,这是朴素的规律,也是世界史实践的结果。
最后也是美国在二战中获取了世界格局大洗牌中的最后胜利者的桂冠。
当世界总产能过剩的时候,是一定要消灭部分产能才能过关的,但至于是消灭谁?保存谁?这就是看着博弈的结果了,谁的产能能够保存,甚至不断地进化,技术在不断地发展,谁就是胜利者;谁家保存的产能更多,在未来占比更大,谁就是胜利者。
而只有胜利者才会拥有全球的贸易体系及其规则制定权,才能建立全球的信用体系去容纳全球财富,这顶王冠注定不属于全球博弈的失败者。国家级的竞争,要靠全社会的合力。
世界都面临着关键的十字路口,百年未有之大变局。百年的周期将带来世界级的质变。这不是仅仅只涉及一两个国家。周期越大,振幅就越大,如果现在能赶上一个大周期的重置节点,正可谓潜龙腾深渊,鲤鱼跃龙门。
想作为世界金融——贸易体系的建立者,你需要有增量的物资流通网络和体系,你要有能够把存量资源整合到体系内的能力,既要有贸易路线,也要有信用体系。贸易路线就要有海军护卫航道,信用体系则是自身印的纸票子可以换真金白银,大家都愿意把钱存进来。可以说如果不经过激烈博弈和局势的剧烈变动,世界的主导者是不可能换人的。
事物是螺旋上升和起伏前进的,完成世界主导者的变更,完成新一代全球化体系的重建,这是需要几十年的一个过程。速胜论和投降论,都是偏狭的。
虽然说现在有比较严重的逆全球化现象,比如说BP机事件等更是在动摇国际贸易的基础——信用。但我们可以看到,全球化的每一次版本都比上一次迭代的更加深远。
第一次全球化是英法的殖民地全球化,全世界都被瓜分;第二次是美国的金融全球化,全世界富人的钱都被忽悠过去了;那么第三次应该就是中国的生产全球化。如果中国成为了新的主导,会有一个更深、更强的全球化进程展开。
这样一个过程就如同重生一样,凤凰涅槃、化茧成蝶,会发生很大的质变。正是因为每个经济体都要发生内部大的变革,所以在国际上反而可能出现一个短期的缓和。为实现内部问题有序解决,国际上就需要和缓的环境。而当调整以后这种平衡就要在后续强博弈中来实现。
我们整个分析框架从头到尾都是这个特点——辩证唯物。我们考虑了整个环境中所有的力量叠加起来,不是出于一人一地某个立场来考虑问题,而是通过全局性的互相作用机制,通过辩证的方式来看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