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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去管这些形销骨立、衣衫褴褛的贫民的扶贫工作?拜托,我是来殖民的,我不是来做慈善的。
都说现在印度是“一亿人口、十多亿牲口”,清末的情况实际上比这个还要夸张,能够称得上“人口”的比这个比例还要吓人。
在任何人类发展指数上今天的印度跟清末比起来都是毫无疑问的“发达国家”、“列强”,当今中国的国力与印度的差距,也远远大于当年殖民者面对大清,就这样简单类比一下你也知道跑去占领印度是不划算的。
“只要我够烂,就没人能从我身上赚到钱。”
关于料理印度的事情这个算是我这人的本职工作,就像你是程序员,你是会计师,你是拉大车的摊大饼的打螺丝的铲地皮的,我职业是料理印度的。当年还在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成天就琢磨这些事儿,怎么料理印度,职责所在,各种极端的情况都设想过,从三哥开挂打到成都吃玉林串串,到我们摧枯拉朽推进到果阿。
三哥打去成都吃玉林串串这种情况因为跟文章无关就不说了,重点说一下我们摧枯拉朽打进果阿的情况。
这时候我们有四种选择:
1、建立全套政权,包括顶层中式中央政府一直到最基层乡、街道政权;
2、扶植傀儡政权,只管名义上合法而且以我方利益为中心的中央政权;
3、抽一大耳刮子,趁他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撤军筑垒坚守,让他干瞪眼。
4、杀光他们!
第一种成本太高了,投入的人力、物力和军事资源是海量的,然而短时间内却不会有任何产出,是纯粹的赔钱买卖;
第二种成本倒是可控,也能短期内获得收益,但是很不稳定,非常容易翻船,一旦印度民族主义觉醒就有可能崩溃;
第三种没有什么现实收益,但是成本也最低,至少能够赢得国际社会上的威望,对其他蠢蠢欲动的人形成有效威慑。
第四种,我们至少要在“人”的范围内讨论问题吧?
1962年我们选择了第三种操作,至今还被三哥怀恨在心:你都打败我了,却不来殖民,你分明是看不起我!这话并不是单纯的调侃和口嗨,实际上在印度民间真的有这种说法和想法,我们作为一个统一的古老帝国对此感到不可思议,但是这确实是世界上广大被殖民地的普遍想法——被殖民是有好处的。你现在去香港、台湾,你都能找到很多持这种想法的人,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究其原因,殖民者要想在殖民地实现盈利,就必须要建设殖民地。
殖民者不是来搞慈善的,上面两张照片是西方殖民者在非洲殖民地心安理得砍掉当地人手脚的照片,其中第二张尤其令人发指,地上的手脚是坐着男子的未成年女儿的。
但殖民者为了让殖民地盈利,在当地搞的建设确实某种程度上、表面上改善了当地生活。被殖民地当地人付出的代价,是父辈、祖辈在付出,改善生活是儿辈、孙辈在享受,很容易就把这些苦难遗忘在历史里了。
我们对这种想法有一个专门的词汇:数典忘祖。
但世界上其他被殖民国家没有这个词。
这一点实际上急剧拉高了殖民者在清朝末期任何努力的成本,包括建立傀儡政权,甚至仅仅是抽一耳刮子做生意,因此不得不依靠清政府维持表面统治,这也是清末中国与历史和现实里的印度最大的区别所在。
殖民者在清末选择合作对象实际上经历了一个过程,鸦片战争到戊戌变法之间选择的是清政府,戊戌变法之后一直到解放,选择的是军阀。我们脱离开我国自己的近代史叙事,站在西方殖民者的视角,其实很容易理解殖民主义在中国的媾变:
1、探索阶段,如何殖民一个千年帝国,殖民者也不知道,他们也有个试探的阶段。从鸦片战争敲开国门开始,他们试图首先在大陆上建立军事据点和后勤补给基地,同时兼任货物进出口贸易口岸,如香港、广州、泉州等等,指望凭借军事上的胜利震慑中央政府从而进行工业品倾销搜刮财富和资源;
2、稳固阶段,后来他们发现这样行不通,中国太大了,一场小规模的军事胜利不足以震慑中央政府,必须要跟中央政府合作,利用中央政府与地方官员、地方官员与老百姓的矛盾胁迫中央政府就范,为其殖民行为提供“合法性”;
3、发展阶段,熟悉这一套以后殖民者发现中央政府也不是必须要的,跟军阀做生意更划算,一个分裂、内斗的中国更符合他们的利益;
4、崩溃阶段,抗日战争以及共产党的崛起充分证明了一点:西方殖民者最终还是不懂中国。5000年的历史惯性哪有那么好颠覆?追求大一统、追求独立自主是刻在中国人灵魂里的精魂,殖民体系在中国崩溃之彻底之迅速,说明这一套并不好使。
所以,你厘清了1840年以来的中国近现代史就可以发现,西方殖民者从头到尾没有真正弄懂怎么殖民中国,他们仅仅是尝试了很多办法而已,并没有彻底成功。既有试图挟持中央政权帮他们控制中国的阶段,也有试图仅靠几个“堡垒”搞工业品倾销的阶段,还有试图分裂中国让军阀充当自己买办的阶段。
人民英雄纪念碑八幅浮雕,分别是:
虎门销烟,
金田起义,
武昌起义,
五四运动,
五卅运动,
南昌起义,
抗日敌后游击战,
百万雄师过大江,
实际上背后已经反映了中国人民反抗殖民主义的历史脉络,说得很清楚了,也非常清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是他不想全面占领清朝,而是因为他自始至终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