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亮,一群七八岁的男孩就要起床工作了。他们体型瘦小,是清理烟囱的绝佳人选。身上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只能靠膝盖、手肘和背部支撑,在狭窄的烟囱壁内缓慢爬行。虽然很容易摔死,或者被烟灰呛死,但别无选择,生活就是如此。这座城市里的许多女性也不好过。她们每天要爬梯子,将一筐筐沉重的煤炭从地底背上来,也有的人会将铁链缠在身上,竭尽全力拖着运煤车往前走。尽管这本该是男人的工作,法律也规定了女性禁止在地下做工,但一切形同虚设。她们害怕失去工作,不敢举报雇主,而且要求的薪酬也低,所以煤矿主都很乐意雇佣。这是19世纪的伦敦,某个煤矿场的真实写照。不止伦敦,那时候放眼全球——有资本家殖民的地方,就有一个个被剥削的工人。在美国,工人们每天要劳动最少12到14个小时,但工资却低得仅够糊口。马萨诸塞州一个鞋厂的监工说:“让一个身强力壮体格健全的18岁小伙子,在这里的任何一架机器旁边工作,我能够使他在22岁时头发变成灰白。”如果12小时的工作效率不达标,那就延长到16小时。如此运作下的工厂,始终伤亡不断。工人的安全很难被保障,因为在他们眼里,工人的死活,远没有机器的持续运转重要。倒是为了防止工人闹事,会动用关系和金钱,请求官方武装力量进驻工厂,一旦工人有罢工倾向,立马施以血腥镇压。资本家们绞尽脑汁,榨取劳动者的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换来了纸醉金迷,挥金如土;劳动者作为社会支柱,却只能饱受压迫,在金字塔底端苦苦挣扎,穷困卑微。这便是苏联建立前的世界。苏联建立后,试着为人类描绘另一个未来,为全世界无产者带来一丝曙光。在这个庞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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