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在凉粉店里吃了一碗粉，给了一碗的钱。但是黄四郎的手下胡万，非说他吃了两碗粉，却只给了一碗的钱。县长儿子都这样，那县长说的话就是个屁。这时候，小六子看起来有两种应对办法，一是不管胡万，黄四郎本就掌握着鹅城的舆论权，他可以强迫卖凉粉的作证，“指控”小六子真的吃了两碗粉，局面会很被动；二是自证清白，我没有，别胡说，不信你看。我连肚子都给你剖开，你看呀。剖腹证粉是最愚蠢的办法，人没了，也不能对黄四郎造成伤害，更不能阻止恶毒的谣言。似乎两个都不是好办法，但是有别的办法吗？看起来还真没有，毕竟你初来乍到，不敢和黄四郎翻脸，只能是他出题，你做题，他主动，你被动。不过，这一切只是看起来罢了。黄四郎对鹅城百姓的压迫是非常严重的，不满是普遍存在的，你以为卖凉粉的，真心想给武举人磕头？那不过是不得已，利用这种情绪，就可以得出第三条道路：硬钢。粉，我没吃，想打架，随时奉陪。没错，的确谁赢他们帮谁，但前提是你真的敢刚，你不敢刚，你永远想着“不能拼命啊，拼命还怎么挣钱”，自然不会有人站你这边。当你硬起来，他就会软下去，当你真的把胡万打死了，黄四郎反而不会怎样，至少表面上不敢怎样，还得给县长嘘寒问暖一番。前几天，土耳其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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