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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20年全球疫情爆发以来,曾经颇为引人注目的乌克兰“女权”组织-费曼(Femen)除了跑到巴黎在白俄罗斯驻法国大使馆门口闹一阵之后,基本上就销声匿迹了。
费曼组织上街最大特点是:不管春夏秋冬,全部是光膀子。
也许是因为大家审美疲劳,她们的受关注程度也大不如前。
不过,在俄乌边境局势诡异莫测这段时间里,这个裸女组织又重现江湖了。还是老样子,在冰天雪地的基辅街头坦胸露乳,有意思的是,这次的抗议目标是美国人。
2月16日,在基辅的美国大使馆门口,有一名“费曼”成员手持玩具枪,胸前写着“不要做缩头乌龟”的标语,呼吁美国人不要抛弃乌克兰。
从她呼喊的口号还身上标语来看,这并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实际上她是要代表乌克兰人恳求美国人留下来,帮助乌克兰人拿起武器战斗。
至于她上街的费用跟谁结算?那是费曼组织目前的控制人,或许出场费不会少于2000欧元,毕竟是一个人赚。
关于这个“女权”组织,在2013年,澳大利亚女导演基蒂·格林(Kitty Green)曾经拍摄过一部名叫《乌克兰不妓院》短片,并在威尼斯电影节上得过奖,该片揭露了一些费曼背后的故事,但基调还是支持她们的“女权”行为。
费曼大约成立于2008年,由奥克萨娜·夏科(Oksana Chatchko)、安娜·荷索尔和萨莎.舍甫琴科三个女孩在基辅建立,并自称是为了“捍卫女权”,但抗议活动主题又大多与政治有关。
奥克萨娜·夏科(最右)不仅是费曼的发起人,而且是最活跃的一位,也多次遭到警察拘押。
她和她的成员们的身影经常出现在基辅、明斯克、柏林、巴黎、罗马、马德里等地。
然而,这个闻名欧洲的“女权组织”实际上却是由一个品德败坏的男人组建。
策划和指挥是一名乌克兰男子,名叫维克多·苏亚茨基(Victor Svyatski),欧洲媒体后来称他为:制造费曼女孩的人。
这家伙最初只挑选年轻的、身材诱人的女孩,控制欲极强,在训练(人格摧毁)阶段,他将姑娘们集中到基辅一栋公寓中居住,动辄辱骂,甚至动手,还要她们承认自己是“母猪、母狗”。
训练科目有:
突破心理障碍,在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衣服;
逃过警方防范,举起事先准备的标语牌;
面对媒体镜头和采访时传播费曼“品牌”
……
每位姑娘月薪为1000-2000欧元,比乌克兰当地平均工资高,如果在巴黎等大城市骚扰政治领导人,每次还可以另得1000欧元。
最主要抗议目标当然就是普京。
2008年夏天,她们第一次被带上街头,口号是”关注女大学生权利“!,但还没有赤裸。
直到2009年在基辅一家商业中心外面,费曼女孩才上演了首次裸体示威秀,效果非常好,媒体曝光度大增,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品牌“火了之后,苏亚茨基向国外招聘姑娘加入,进一步扩大影响力。
但是,几乎没有人会去想这群姑娘们靠什么维持生活?也不去想她们往返欧洲各大城市的机票钱、宾馆钱、吃饭钱,由谁买单?
要知道,这个新兴的“女权”组织对外宣称是公益性质的非盈利组织。
钱从哪里来?
其实,苏亚茨基无非只是一个凶狠的包工头,他的真正老板是美国操纵的基金会,往上就是“美国民主基金会”、再往上就是CIA。
费曼是一个古怪的组织,它的成立就存在着悖论:
一、一个经常歧视、侮辱女性的乌克兰男子居然成立了一个“女权”组织;
二、经常将“反对性别不平等”、“性剥削”作为口号的费曼女孩却在国外卖淫。
三、真正的工作却是抗议欧洲各国领袖。
2018年初,她们甚至脱光上衣,在布拉格对着70多岁的捷克总统泽曼大喊大叫。
费曼的疯狂行为,吸引了欧洲民众的眼球,有关注度就有影响力,有不少人相信这些姑娘是“女权”斗士,所以,自己也应当追随她们。
她们闹过场合有,达沃斯论坛、汉诺威工业博览会、欧洲杯赛场、巴黎航展、巴黎时装周、罗马总理府、布拉格选举日、柏林电影节、梵蒂冈广场……
连默克尔也被她们吓到过,当时的主要目标就是普京,不过,普京相当镇定。
2012至2016年,是费曼们最”风光“时期,报纸上有新闻、电视台有节目、网络粉丝无数……玩得开心,赚得轻松。
要做的只是脱掉衣服,把标语涂在身上,与警察捉迷藏。
但奥克萨娜·夏科们过得真的开心吗?并非如此,她们注定是场悲剧。
一个女孩子,在将近八年时间内,不读书、不工作、不学习谋生技能,沦为美国人的政治道具,用最丢人方式去搏眼球,连家人都不愿与她联系。
也没有恋爱机会,就像行尸走肉一般被幕后的男人控制着。
无论她们在哪个地方?,指令都是在一家名叫Kupidon的基辅咖啡馆内发出。咖啡馆没有窗户,苏亚茨基将其当作总部、办公室和新闻中心。
他在这里招募新成员,谈价钱、看货色、集中调教、制定计划、 规划线路,姑娘们只能在一个封闭的人际圈交流,近乎于邪教。
更可怕的是,他用毒品控制她们,许多家长都怀疑女儿参加费曼后,沾上了毒瘾。
她们的裸体活动在许多国家都是违法行为,被关押是家常便饭。
2018年7月23日,在法国巴黎一座公寓出租屋内,有一名年仅31岁的乌克兰籍女子自杀身亡,她就是上面提到的费曼“创建人”之一奥克萨娜·夏科。第二天,法新社作了报道,称她为“女权活动家”。
其实她在2014年就已经被淘汰。这一年,乌克兰橙色革命再度爆发,新一批姑娘取代了她们。失去了“民主津贴”,她的生活就失去了保障。
最初她来到了纽约漂泊,2016年她在曼哈顿卖淫时,被纽约警方逮捕,并遭到了起诉,2016年12月6日举行了听证会。
由于她是费曼女孩当中的知名成员,新头目(原头目苏亚茨基因2013年非法拥有枪支,被乌克兰警方通缉,躲在德国)不得不声称她是在纽约拍电影,而不是卖淫,聘请了律师帮她解围。
此事之后,她去了巴黎,想凭着积攒的一点女权人士名气卖画谋生,结果销路惨淡,最终绝望自杀于出租屋内,她的遗言是:一切都是假的。
她的死,就像一片落叶掉入泥尘。没有亲人、没有男友、没有朋友到巴黎为她料理后事,她在华盛顿的老板甚至未必知道这位“女权”老员工。
而新的费曼组织在2015年开设了比利时分部、德国分部、法国分部,目标转向了叙利亚难民问题。2015年是难民潮爆发时间,索罗斯的“基金会”正在全力帮助难民涌入欧洲,费曼女孩的抗议目标转移了,因为始终有一根线在牵着她们。
沦为工具也好,化为尘泥也罢,她们只是乌克兰社会悲剧中的一个小小缩影。
苏亚茨基当初给姑娘们洗脑时的口号是:“我们是上帝的女人,我们的使命是抗议,我们的武器是乳房。”
当这种所谓的“女权”运动在欧洲展开时,变成了潮流风尚,令一些年轻人加入这场集体无意识的狂欢之中。
费曼现在又出来在美国大使馆门口抗议,不觉得可笑吗?美国驻基辅大使馆早关闭了,里面是空的,人都逃到利沃夫和波兰境内了。
所以,这种裸体抗议秀想表演给谁看?就是给乌克兰民众看,这个“女权组织”始终在配合美国的利益。
奥克萨娜·夏科自杀了,但她的国家又何尝不是在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