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两个事例对比一下。一个是蒋介石和卫立煌；一个是周恩来和熊向晖。先说第一个。一九四七年十月，卫立煌回国后，立即被蒋介石召见。蒋介石希望他接替陈诚，与共产党军队作战，挽救东北的危险局面。卫立煌说：“辞修（陈诚）已在东北，驾轻就熟，现在换人恐怕不好。”蒋介石说：“他要是胜任，我就不借重你了。”蒋介石的这番话感动了卫立煌：过去几十年，有几次靠你挽救了危险的局面，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到了这个紧要关头，我看只有你能担任这个艰巨重任，才让你去东北，相信你一定能够挽回不利形势……我看你用不着顾虑，你一定能把这个事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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