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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河的清帝系列是非常有趣的小说，当你剔除歪得一比的价值观以后，把重点放在看帝制下封建权力分封的玩法，就能对所谓的人性在官僚体系下的恶臭扒得一清二楚。《雍正皇帝》里雍正经常说的一句话：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这句话里大有玄机，心怎么去判断呢？掌控在皇帝手中，说你有心就有心说你无心就无心，哪个官僚能不犯错呢？只要挂在无心的名下，总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所以此时需要心之风险：忠诚！所以往往我们看清中后期的历史故事里，许多官员简直蠢得超出天际，但仔细品品，蠢行背后往往藏着一堆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以为人家蠢，人家其实是扮猪吃老虎，只要在关键点上秀一把忠诚传说，那就是一种憨态可掬了。后来的皇帝手段比不上雍正和乾隆，往往被下面的人装傻噎得无话可说，于是奏折上经常批一句：此非寻常疏忽可比！但疏忽就是疏忽，你不能说人家作恶，这是官场的潜规则，疏忽造成的国家损失，这是公罪，大不了把官帽子一扔，带着疏忽赚来的钱，回家做乡绅去。所以到后来，懂得诀窍的绍兴师爷们勾结起来，形成了一个心思巧妙的幕僚班子，专门制造各种疏忽牟利。到清末，官僚们最喜欢干的就是忽悠傻逼逼的皇族，让他们去顶雷，自然蠢的惹出许多疏忽，一边看笑话，一边捞好处，捞到最后，我大清就没了呗，聪明人如盛宣怀之流的，高高兴兴的搬到上海去当他的中国首富。这两天好多人议论原油宝，有些理中客站出来在那里一本正经的喊：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错在你们这帮傻比投资客，没有好好看看人家的法律条文。还有人拿买房子的时来类比。说句不好听的，你买房子，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