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乱了:偶像的黄昏(中)

2019年07月26日

今天的文章可能比较深度,希望大家能有耐心看完。上篇香港乱了:偶像的黄昏(上)我们讲到了,香港的年轻人上街游行示威,本来应该是将矛头对准不合理的高房价、高学费和高消费,对准金融地产寡头敲骨吸髓式的剥削,然而无论是14年的“占事暴乱”也好,还是这一次的“反修例”暴乱也罢,矛头都是对准大陆的,这非常没有道理,非常不符合逻辑,也不符合我们的常识,但是却偏偏发生了,我们就要分析背后的原因。只要我们真的把背后的原因搞清楚了,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就容易了。



 我们知道西方近代有个“启蒙运动”,启蒙运动说得直接一点就是让人觉悟,就是把人从神学当中解放出来。在启蒙运动以前,西方人就跟印度人一样,实行的是类似的四种姓制,僧侣阶层相当于是婆罗门,贵族阶层相当于是刹帝利,商人阶层相当于是吠舍,农奴阶层相当于是首陀罗。我们都知道近代的资产阶级大革命,实际上就是商人阶级战胜了僧侣阶级和贵族阶级,取得了国家政权。


而西方的资产阶级革命之所以会发生,关键就在于“启蒙运动”为它提供了思想武器,先有思想的革命,再有政治和经济的革命,所以启蒙思想家在西方社会和文化中享有崇高的地位。比如一句名言叫做,拿破仑是马背上的世界精神,也就是说他只是在把启蒙思想家的理论付诸实践。就好像一个工程项目里面的设计师与工程师一样。而西方之所以能打破中世纪神学的千年禁锢,又是因为中华文化的传入,也就是说是中华文化启蒙了西方人。


我们之所以觉得香港青年的游行示威是不合常理的,是不能代表社会进步的运动,乃是因我们从五四以来,就接受了这种观念,五四先贤们以青春之热血,改造了古老的中国。但是五四先贤之所以能改变中国社会,乃是因为他们学习和掌握了西方最先进的思想武器马列主义,以及它的中国化的杰作——毛泽东思想。



但是今天的香港年轻人并没有掌握什么先进的思想武器,他们的诉求是非常极端、荒诞可笑的,典型的属于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的那种。这就好比一对夫妇生了一个儿子,结果这个儿子因为父母虚弱的时候,被仇家抢了去,然后拼命给他洗脑,说他父母是“大恶人”,他活着的目的,就是要用“普适价值”这个武器杀死他的父母,而他确实也在这么做了。这样的故事桥段,我们曾经在许多香港影视作品中见到过。


很显然,在这个故事里面,中国就是香港的父母,而英美就是那个仇家。那些香港暴乱的年轻人就是一些认贼作父的不孝之子。他们是长期被殖民文化和买办主义洗脑的,甘作英美帝国主义者的走狗,我们看到这一次游行,居然有那么多人还打着英美的旗帜,居然喊出了所谓“光复香港”,香港独立的口号,甚至还冲击了中联办,污损了国徽,这个就是被洗脑以后的精神错乱了。



 这个问题之所以会存在,原因就在于我们在收复香港以后,只收回了驻军权和外交权,其它的权利我们都没有收回来。我们误解了“主权”的意义,我们以为只要收回驻军和外交这两项权利就万事大吉了,殊不知,作为国家的组成部分之一,还有其它诸多的权利也是在主权范围里面的。


首先是教育权,我们没有收回来,所以我们无法在香港青少年里面普及国民教育和通识教育,这一方面降低了香港年轻人的素质,同时也让他们受殖民文化和买办文化的毒害。学校是去殖民化的最重要的阵地,这块阵地我们没有就占领,就让敌人占领了,香港的教材都是参考西方的,构成它的价值观基本的都是西方的资产阶级哲学,新自由主义的那一套,所以我们看曾荫权在回忆录里面说,在97年金融危机中,下令反击国际金融大鳄的进攻前,是彻底未眠,失声痛哭,非常痛苦。


这是什么原因呢?就是因为他们受到了西方新自由主义的教育,死守洋教条。洋大人把刀都架到脖子上来了,都不敢还击,如果不是大陆拼命力挺,香港人根本不敢还手,只有任人宰割。香港回归以后,我们没有坚持对香港青少年进行国民教育,通识教育,在思想文化上进行去殖民化运动,这是最大的失误。不仅让香港青少年深受其害,就是大陆因为把香港树立为榜样,许多大陆的青少年也是深受其害,我们现在国内网上有那么多反动的声音,不能不说跟这个有关系。


第二个是媒体出版权,我们没有掌握。现代社会是信息社会,现代人事实上是活在媒媒体与出版物构筑的果壳世界里的。如果没有教育权,我们有媒体和出版权的话,那也是可以起到矫正的作用,但是很遗憾,这一块阵地,我们丢失得更加严重。至少在香港的学校里,不会有公开的反党、反华的教材。但是在香港的媒体和出版物里面,到处都是造谣抹黑的反党、反华的言论。


我多年前曾经去过一趟香港,非常令人震惊的是,从罗湖口岸一进入香港,就是轮子功等反华组织人员高举着反华、反共的标语、口号,二十多年来,我们大陆来往内地和香港的人何止上亿?居然大家都视而不见,熟视无睹。既然香港已经回到了祖国的怀抱,那就是中国的领土,那么任何人在香港高举反共、反华的口号,就应该以颠覆国家罪或叛国罪惩处,这是任何主权国家都这和干的,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香港的媒体,香港的书籍,好多都是在任意地造谣抹黑我们的政权,污蔑污辱我们的领导人,从这个意义上来讲,香港一直就是西方对中国进行颜色革命的桥头堡。我们不要忘记了巴九年的风波,其实就是从香港刮起来的。我们今天对香港出现许多港独艺人出的出现感到惊讶,其实根本不要奇怪,因为当年像黄家驹等众多偶像明星,都是学运的幕后支持者,宣传、募捐等等各个环节都有他们的参与。资本通过造星运动,利用明星的影响力进行颜色革命是西方的惯用手法。


第三个就是没有收复司法权。长期以来,公知们都声称香港是法治社会,香港的法治是英国人留下的重要遗产,是香港成为国际金融中心和自由港的基础。香港回归以后,香港的司法权基本上都掌握在外国人或香蕉人手里。这是很奇怪的现象,没有哪个殖民地脱离了宗主国,还会保留宗主国的法官的。


我们看去年的香港七警入刑判决,以及前特首曾荫权的判决,我们都可以看出这些外国法官根本就不是站在香港或中国的立场上来判案的,他们是站在外国人的立场上判案的。曾荫权本来是反击西方资本金融战的大英雄,97年香港金融保卫战一役,大获全胜,赚了800多亿港币,结果却被以接受私人宴请,收受低价租赁的一套深圳的房子,被判刑,还有比这更荒唐的吗?


曾荫权为香港做出了那么大的贡献,当了那么多年的特首,就算港府送他一套太平山上的别墅养老,也不过份吧?结果到深圳租一套房子来养老,还要靠受贿!还有七位警察,明明是奋不顾身,维护香港法治和社会秩序的英雄,却被反攻倒算,打入了监狱。其实就是在下一次的颜色革命埋下伏笔,我们看这一次处理“反修例”暴乱事件,香港的警察畏首畏尾的,特首起先还算强硬,等到立法会被冲击以后,便步步妥协,软得一塌糊涂!不但宣布修例寿终正寝,在暴徒冲击中联办,污损国徽以后,不是赶紧抓人,反倒是忙着谴责元朗人民的所谓暴行,政府无能,老百姓自发组织起来保乡安民,何错之有呢?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就是立法权,我们也没有收复。对于一个文明社会来说,最重要的权利自然是立法权,这也是为什么全国人大是中国最高权力机关的原因。即使是在西方所谓的立法、行政和司法的三权分立构架里面,也是把立法权放在第一位。立法权是最重要的权力,这一次反修例暴乱事件的导火索,其实就是境外势力在干预香港的立法权。


香港回归二十二年了,关于基本法第二十三条的立法迄今仍无下文,《基本法》第二十三条规定:“香港特别行政区应自行立法禁止任何叛国、分裂国家、煽动叛乱、颠覆中央人民政府及窃取国家机密的行为,禁止外国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在香港特别行政区进行政治活动,禁止香港特别行政区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与外国的政治性组织或团体建立联系。”


英美特工现场指挥暴乱,如果是在大陆可以直接抓住判刑的


正是因为第二十三条没有立法,所以今天在香港从事叛国、分裂国家、煽动叛乱、颠覆中央政府、以及窃取国家机密,勾结境外势力从事各种反动活动,我们都没法进行惩治和处理,这就使得香港事实上成为了西方间谍和反华势力的大本营。就此埋下了香港一切祸乱的根源,如果我们这一次还不吸取教训,赶紧对二十三条立法,香港的情形不会好转,只会越来越糟糕。


过去二十多年来,我们之所以没有收回上述的教育权、媒体出版权、司法权和立法权等等,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们大陆许多人把香港视为偶像,因为把香港视为偶像,视为我们学习的榜样,所以我们不敢管。另一方面才是香港人既然被大陆人奉为偶像,也就有了一种天然的优越感,他们不服我们管。


现在香港这个偶像算是彻底砸碎了,香港人一次次的作死,用一次次的暴乱砸碎了我们心中的那个偶像,让内地人发现,再也不必仰视香港,自己亦是风景,甚至是更美好的风景。如果内地的四大一线城市,北京、上海、深圳和广州,可以说都超过了香港,除了房价赶不上香港,在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上都超过了香港。

破败的维多利亚湾明显落伍于上海的外滩


所以,我们现在也应该是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来管理香港事务了,我们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就汤下面,把该属于我们的国家主权收回来,不要再让美帝动不动就跟我们来打香港牌,相信以大陆政府的管理能力,只要我们真正的履行了一个主权国家的责任和权力,香港也并不是那么不可救药,做不了一线城市,做个二线城市还是可以的。


今天写了这么多,感觉意犹未尽,所以我决定明天再写一下这次反修例暴乱的最新进展以及我们具体的应对策略。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儿,从香港暴徒打砸何君尧立法委员的办公室,以及破坏他父母的坟墓,这种白色恐怖的暴力行径,已经让我们看到了国民党反动派当年的罪行。而从洪门的江湖号令,我们也可以看出当年民主党派是如何坚定的支持我党,走社会主义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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